万表名匠手表维修诚信平台入驻商家--广诚表行
林钢先生于2013年加入亨得利集团任副总裁,负责集团的人力资源管理和信息管理等工作。林钢先生于北京外国语大学研究生毕业,并获得美国纽约FORDHAM大学国际工商管理硕士。此前担任人力资源管理咨询公司美世(Mercer)的大中华区总裁兼大中华区咨询业务董事总经理,此前也曾于德勤咨询、摩托罗拉等公司就职。
亨得利集团副总裁林钢
从“钢哥”变成了“钢表哥”
加入亨得利一年多来,不时有朋友问我,你怎么看待智能手表的上市?这问题总让我想起一部80年代的美国影片“铁面无私”,原文叫“The Untouchables"。电影讲述了美国30年代禁酒令时期一小队坚定、勇敢的联邦法官员与芝加哥的走私贩酒黑帮之间惊心动魄、出生入死的浴血经历。在付出了半数队员生命的代价后,联邦官员终于将黑帮头目绳之以法,但与此同时政府却解除了禁酒令。有记者问幸存的那名联邦官员:“你此刻的心情如何?”这位铁血汉子微笑着说:“那我也去喝一杯乐乐”!这是一部让我每看必泣的片子。
好吧,扯远了。回到智能手表那个问题,我的回答很类似:“那我也去买一块玩玩!”但这和我是否还会再去购买传统的机械手表完全不搭界。事实上,在过去一年多里,我已经从原来的三块手表,一跃拥有了二十多块,在我朋友圈子里的称呼也从“钢哥”变成了“钢表哥”。
“懂表”与“爱表”
大家千万别羡慕嫉妒恨,其实这些表大多数都是上世纪中期以前的老旧古董表,甚至包括几块100年前的老怀表,和现在动辄6位数人民币的名表相比,它们的价格只能说是“非常公道”,甚至可以套用股民对前些天众多港股的描述:价值普遍被低估了。当然收集(我还远达不到收藏的级别)与我来说主要是把玩,而非投资。如同十多年前我开始淘老家具和老木雕时,没太多想过会倒手挣钱,只是因为“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特别费工夫”的感触:翻书上网挑灯夜战、和店主卖家盘道砍价、与同道中人切磋推敲、向老木匠求教取经、逛博物馆去伪存真、下手前的辗转纠结、被人横刀夺爱后的捶胸顿足,诸如此类过程中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怦然心动。当然还有用旧袜子装着碎核桃仁,给它们通体打上核桃油,再用吹风机烫蜡后端详它们锃光瓦亮的那份VeryGood的享受,大有养猪专业户看着一圈膘肥体满哼哼唧唧半大猪崽的那种弗要忒暇意的赶脚……
欣于所遇,暂得于己
西洋钟表和中式老木件听上去似乎风马牛不相及,但上点年纪的大叔大婶们可能会记得,儿时家里的五斗橱上放着的那一架低矮座钟。更老点的大爷大妈们甚至还有DéjàVu:在高大上人家厅堂里两米多长的红木条案上,从左到右依次摆放着三样半米多高的物件:带摆打鸣的西洋钟、青花或粉彩的大瓷瓶、镶嵌玻璃镜的木制小屏风,取意“钟声”“瓶”“镜”--终生平静!有点意思吧?再跟你唠一段,话说一把名贵的明式黄花梨四出头官帽椅椅背被刻上了苏东坡的一首打油诗:“无事此静坐,一日如二日,若活七十岁,犹如百四十。”全诗俨然一道跟计时相关的算术题,脑海里霎时浮现的是苏老爷子手握计时金怀表坐在官帽椅里摇头晃脑的样子-一个宋代人拿着清代才诞生的计时器坐在明代才出现的硬木家具上,简直进入盗梦空间了!
形散神也散地胡诌了一通,其实想说的是:能够数百年在中外延续、被世代流传的东西,一定是兼具工艺价值(稀缺)、美学价值(观赏)、市场价值(流通)、历史价值(年份)和人文价值(情感)的。由衷感叹《兰亭序》中的一句:“…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如果你也同意钟表界最经典的那句广告词,如果我们始终无法真正拥有,而只是在为下一代保管,那就让我们早几年欣遇,多几年快然,晚几年衰老,让孙子们多等上几年吧。
时间和金钱就应该被奢侈地挥霍在这种美好的事物上。人生亦当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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